硝基盐酸

金渐层与折耳兔/番外

[1]诡计多端的严浩翔

 

 

贺峻霖搬进严浩翔家的第一天是跟他挤在一张床上睡的。

 

别问为什么会这样,贺峻霖搬来的时候提着大包小包,严浩翔半点忙都没帮,搞得他落户落得非常艰难,收拾了大半个晚上还没好。临到十二点的时候贺峻霖收拾累了,他把行李箱一扔,叉着腰问严浩翔:“我睡哪?”

 

被问的人此时刚从浴室出来,刘海半湿,水珠顺着喉结往白皙的锁骨窝里滑。——跟我睡啊,客房还没收拾出来呢。严浩翔擦着发丝理所当然说。

 

贺峻霖:“……”

 

他就这么跟严浩翔睡了一晚。此人睡觉非常死,是生理学和心理学双重意义上的死,胳膊搭在他胸前牢牢地把住,箍得他喘不过气。贺峻霖一边尝试入眠一边在心里骂骂咧咧地睡去,第二天根本没爬起来。待到睁开眼睛的时候,严浩翔已经不见踪影了。他窝在床上给消失的人打电话:“严浩翔你人呢?”

 

“哦,在外面。”严浩翔那边声音嘈杂,“这才几点?你再睡会,我马上回去。”

 

贺峻霖看了下手表,早上九点半,在他的生物钟里面已经不算早了,但是显然在严浩翔那里算黎明的时间——这人何时起过这么早?他不是惯常下午两点才醒的么?

 

不明所以的贺老师带着疑问,心神不宁地睡了个回笼。

 

他是被什么叮叮咣咣正在砸的东西给吵醒的——什么b动静?贺峻霖在睡梦里还在骂。于是他一骨碌爬了起来,想去探个究竟,打开卧室门就看到了严浩翔,还有三个陌生的工人,正在客房敲敲打打。

 

“起来啦。”严浩翔叉着腰回头看了他一眼,又转过身去认真地监工了,“师傅,把这个架子也搬走吧,嗯还有那个柜子也不需要了……然后把这两个宠物窝搭好放进去就OK。”

 

目睹一切的小贺老师:“……”

 

这可是他即将住进去的房间啊!他们不是说好了吗!!严浩翔怎么找人给拆了啊!

 

贺峻霖很震撼地看着被拆得七七八八的客房:“严浩翔你——”

 

严浩翔一脸无辜地转过头来:“我准备把客房改造成宠物间,毕竟现在家里有两只动物了,而且以后指不定养什么,只会多不会少。可能要委屈你跟我住一间房了。你觉得呢?大霖老师?”

 

贺峻霖:“。”

 

要他觉得干嘛?房间都已经拆了啊喂!

 

贺峻霖感到自己的气血已经被掏空了。他艰难地应道:“我、我觉得,随便……”

 

“那就好。”严浩翔点点头,转头同装修工人道,“抓紧拆吧师傅们。”

 

贺峻霖扶着门框,感到自己十分虚弱:“……你是不是故意的。”

 

严浩翔不置可否地挑眉。

 

他这表情非常明显,贺峻霖懂了。他喊道——“你就是故意的严浩翔!”

 

蓄谋已久!诡计多端!

 

小贺老师气得脸通红。

 

严浩翔才懒得管他什么心情,人骗到手就得了。于是他长臂一伸,把红烧兔头紧紧地搂在怀里,低下头挑衅地道:“那又怎样?”

 

 

 

[2]猫猫狗狗们的自白

 

@AKA狗间在逃公主鼠标

 

我叫鼠标,人见人爱花见花开的狗间AKA小公主一枚。

 

万万没有想到我能跟一只折耳兔当闺蜜。

 

我也不理解这种跨物种的友谊是怎么能维持到现在的,反正就稀里糊涂地认识了英子,稀里糊涂地听懂了兔语,吗的。

 

她刚开始来的时候难辨雌雄,我们都以为她是个男孩子,后来她那个脑子不太好的爹带她去做检查,大家才知道她是个女生。

 

因为难辨雌雄,我一直以为英子是兔圈铁特,后来发现她就是个爱逼逼叨的小女嗨,每次逼逼叨都离不开她爹和大喜的爹,一会说她爹因为英子他爹高兴,一会说她爹因为英子他爹生气。我就和她说,太正常了,我爹也是,每天回家先骂耀文叔叔半小时,我都习惯了。

 

英子说人类有句歇后语,打是亲骂是爱,没准他们以后都在一起了,这样你就有两个爹啦!

 

我觉得英子应该是懂点预言的,果然土豆他爹来追我的笨蛋爹地了,那好吧!为了我以后有两个爹爹,本小姐愿意纡尊降贵陪土豆去拉屎T T

 

 

@叫土豆不叫洋芋也不叫马铃薯

 

我是一个爱撒娇的萨摩耶,我是时霸楼刘耀文的粉丝(他太自恋了我也没办法)。

 

自从听说我爹和亚轩叔,小严叔和小贺叔在一起后,我们几个美美嗑起了cp。所有人都觉得,入股不亏。

 

标妹自从跟那个兔子鬼混在一起之后,老来和我说一些神神叨叨的话,她说她老爹和我老爹互相有点意思,估计要在一起了。有两个爹就有两碗饭,这是一件天大的好事。

 

我听不懂,我问她,是不是以后都能跟你一块拉屎了?标妹说是的,但是必须和她一起创造爹地们同框的机会。

 

当天晚上我俩就把屎拉到小严叔叔家门口了,开门的时候小严叔叔很无语,我和标妹觉得大事不好,赶快叫爹地来把我俩带走。亚轩叔来的时候很生气,因为标妹从不乱拉屎,他给了标妹一个耳光。可能标妹觉得太丢人了,直接把他爹反咬了一口。我爹在后面摇摇头,和我说:“看到了吗?人家鼠标一次拉别人家门口就要挨打?你呢?我对你的教育还是太轻松了。”

 

中国式家长,fine。

 

虽然被挨了一顿骂和一顿打,但是他俩为了防止我和标妹扎堆作恶,决定每天都一起带我俩出去拉屎了!爹咪们在一起虽然有时候会吵架,但是爱情不改!欧耶!

 

 

@时霸楼第一拽姐英砸


我爹嫁给我爸后一天生八百回气,我爸还说“有时候不知道为什么他就生气了”。呃呃,要不是我和老喜经常打架吸引他俩注意,他俩估计八百年都不会为对方低一次头。

 

 

@时霸楼第一拽哥大喜(比英姐拽)

 

她爸嫁给我爹之后我爹脸笑烂了。

 

 

@孤寡孤寡孤寡孤寡孤寡孤寡您点的单身柴犬柴六斤到了

 

我恨我爹我爸。

 

我恨这个不能狗操的世界。

 

 

 

[3]一位卑微画手为你揭露真相

 

我叫皮卡,我是一个同人女。

 

苯人的爱好只是在网上冲冲浪,画画喜欢的东西,做一枚老老实实的小透明画手。

 

某天有个粉丝给我投稿,说渝市有家猫咖,店员贼帅,看着像一对,问我能不能约稿,有偿,他想当手机壁纸。

 

我同意了,而且刷小地瓜的时候嗑生嗑死,脑子瓦特了大手一挥说不要你的钱!这位粉丝说谢谢,还好没要钱,我是穷逼。

 

好吧,我就开始画了。稿子发出来的时候他还有点阴阳怪气,在评论里问我谁是1,我说我站左边的金毛男,他急了,给我发私信,说你一定要把右边画成1啊!!求你了太太!

 

苯同人女当然不答应了!左边一看就是大猛1好吗!但是这位粉丝真的好急,比正主还急,三天两头过来轰炸我,烦得要死,我就给拉黑了。

 

现在我复盘了一下,他不会就是正主吧...[哆啦A梦吃惊]

 

所以有没有哪位好心人告诉我呜呜呜!我真的很在意!!我好像舞到蒸煮头上了啊喂![流泪][流泪]

 

 

 

[4]业主们的坦白局

 

“说,你们俩什么时候在一起的!”

 

1901的客厅里,严浩翔和贺峻霖被兄弟们以及一群猫猫狗狗团团围住,看上去像犯了什么滔天大罪。宋亚轩惊叫道:“我早说他们俩在一块了!你们还不信!说什么没那么快!”

 

他对象刘耀文:“多快?能有我快?老子用一周就把你追到手了,他俩拍拖多久了?”

 

宋亚轩:“……”

 

宋亚轩沉默了。他安静了一瞬,道:“好,你最快。”

 

“这不是重点。”马嘉祺把话题拉了回来,“不是,你俩那会跟不认识一样,见了面招呼都不打,上回贺儿下楼扔垃圾,不小心把垃圾撒了一地,也就离你30厘米吧翔哥?你就跟前面没人似的装没看见,我说是不是有点太离谱了?”

 

“是啊。”丁程鑫在旁边阴阳怪气地附和,“哎哟,我说他俩那会是真不愿意同框啊,绑都绑不在一起,下次找个东西直接给你俩焊死得了。……能说说你俩这样做的动机是啥吗?”

 

“主要是那会没认清自己的内心——”贺峻霖巧舌如簧道,“你懂的嘛,那若即若离不就是在一起之前的常态?你和马哥没有过?”

 

“……我俩一直好着呢。”丁程鑫无语地打断,“那贺儿你为浩翔放弃考编了是怎么回事?”

 

这下轮到严浩翔回答了。他正襟危坐,一脸冷漠地道:“也不算放弃吧,主要是他觉得自己考不上,那天中午打电话来和我哭……”

 

“什么?!”贺峻霖瞳孔地震,他搡了一下旁边的对象,“严浩翔你说说清楚,我哪有哭?”

 

“好好,没有。”严浩翔接着道,“就是那天可能是爱的力量指引吧,他就很默契地来找我了。……但是我也很好奇,我掐着点儿发的消息,按理说你那会都关机进考场看不到了呀,怎么就看到了?”

 

众人的目光齐刷刷地扫向贺峻霖。

 

贺峻霖:“……”

 

贺峻霖坦言:“我睡迟了,晚十分钟进的考场。”

 

众人:“……”

 

狗屁爱的指引啊喂!!

 

 

 

[5]小草房永远一家人

 

以张哥为首的小草房——时霸楼七栋的那几位住户们,第一次聚在一起红红火火过了个大年。

 

要聚的理由很简单,张真源马上就要搬走了。他丈母娘出院,想换个安静点的环境,然而时霸楼小区的猫猫狗狗太多了,经常会听到动物的叫声。爱妻脑的张真源当机立断,决定年后就要搬走。

 

他在群里一说,小草房就炸开了锅,纷纷哭着喊着挽留,叫张哥不要走,说了些什么“小草房永远一家人”“张哥永远都是我们最好的张哥”诸如此类的煽情话。张真源逐一安抚过后,微笑着道:兄弟们别着急,1902还是我的呀,我有空就会来这里住的,而且我还买了20楼和21楼改装成小复式了,大家以后在自家住腻了就过来玩噢~

 

小草房里安静了下来。

 

贺峻霖:仇富是种罪吗?

 

刘耀文:我恨有钱人。

 

宋亚轩(冰冷恨意版):米兔。

 

 

虽说过年要和家里过,但几对如胶似漆的情侣和家人沟通过后,父母一致表示理解,便也随他们去了。除夕夜的时候大家一起弄年夜饭,最后还剩道“十全十美”汤没做,马嘉祺说缺了三种原料,感觉会缺些风味,被贺峻霖反驳了:“哎呀马哥,少三种原料有什么的?那我们不正好七个人和和美美的吗?听弟弟的,刚好。快做!”

 

马嘉祺说不过耐克嘴,转头煲汤去了。他在厨房听见那几个活宝在厨房玩游戏,什么真心话大冒险,“只能说是”的那种缺德批游戏。马嘉祺好像听见严浩翔问刘耀文“你是不是叫宋亚轩小宝贝儿”这种播不出来的问题,被刘耀文以“你是不是喜欢跟贺儿一起洗澡”这一问题狠狠反击。他在几人玩得如火如荼的时候出门叫人:“吃饭了你们!”

 

几个小兔崽子应声而至。马嘉祺看着开红酒的张真源,小心翼翼地道:“张哥,你没问题吗?张嫂不会生气吧?他们玩游戏玩很大的,可能会闹你哦,比如把蛋糕bia在你脸上之类的——”

 

“不会。”张真源把木塞拔出来,一边倒酒一边说,“她呀今年陪丈母娘去了,这不是刚做完手术嘛。我俩在长辈面前老腻在一起,影响也不好。再说了他们都一群小孩,能闹到什么程度?你看耀文,多可爱。”

 

马嘉祺很想知道张真源为什么年纪轻轻就一把年纪了,他眼里的慈祥看上去不像是装的。被cue的刘耀文很主动地接过话茬:“没事啊,这又没张哥对象,能看到我们闹成什么样嘛。”

 

张真源抿唇,微微一笑,镜框后的狭长眼睛露出一丝恰如其分的狡黠。他摇晃着红酒杯,眼里透露着三分讥笑三分薄凉还有四分漫不经心。

 

张真源冷笑一声,道:“哥没对象,但哥有老婆。”

 

 

 

End.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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